还有(yǒu )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nán )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de )导演打(dǎ )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gè )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bīn )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lái )还出现(xiàn )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shǐ )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duō ),并且(qiě )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jiè )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shì )多大一(yī )个废物啊,我觉得如(rú )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yī )点。
说(shuō )真的,做教师除了没有什么前途,做来做去还是一个教师以外,真是很幸福的职业了。 -
几个(gè )月以后(hòu )电视剧播出。起先是排在午夜时刻播出,后来居然挤进黄金时段,然后记者纷纷来找(zhǎo )一凡,老枪和我马上接到了(le )第二个剧本,一个影视公司飞速和一凡签约,一凡马上接到第二个戏,人家怕一凡变心先付了十万块定金。我和老枪也不愿意和一凡上街,因为让人家看见了以为(wéi )是一凡(fán )的两个保镖。我们的剧本有一个出版社以最快的速度出版了,我和老枪拿百分之八的(de )版税,然后书居然在一个月(yuè )里卖了三十多万,我和老枪又分到了每个人十五万多,而在一凡签名售(shòu )书的时候队伍一直绵延了几百米。
天亮以前,我沿着河岸送她回家。而心中仍然怀念刚刚逝(shì )去的午(wǔ )夜,于是走进城市之中,找到了中学时代的那条街道,买了半打啤酒,走进游戏机中(zhōng )心,继(jì )续我未完的旅程。在(zài )香烟和啤酒的迷幻之中,我关掉电话,尽情地挥洒生命。忘记了时间的(de )流逝。直到家人找到我的FTO。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ān )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tā )们的办(bàn )公室里席地而睡,火(huǒ )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de )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tái )里的规矩。
这样的车没有几人可以忍受,我则是将音量调大,疯子一样赶路,争取早(zǎo )日到达(dá )目的地可以停车熄火(huǒ )。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然坐上此车的估计只剩下纺织厂女工了。
半个小(xiǎo )时以后我觉得这车如果论废铁的价钱卖也能够我一个月伙食费,于是万般后悔地想去捡回来(lái ),等我(wǒ )到了后发现车已经不见踪影。三天以后还真有个家伙骑着这车到处乱窜,我冒死拦下(xià )那车以(yǐ )后说:你把车给我。
我们上车以后上了逸仙路高架,我故意急加速了几个,下车以后此人说(shuō ):快是快了很多,可是人家以为你仍旧开原来那车啊,等于没换一样。这样显得你多寒酸啊(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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