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景彦庭问。
一路上景彦庭都很沉默,景厘也(yě )没打算在外(wài )人面前跟他(tā )聊些什么,因此没有说(shuō )什么也没有(yǒu )问什么。
景厘很快握住了他的手,又笑道:爸爸,你知不知道,哥哥留下了一个孩子?
景厘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后才抬起头来,温柔又平静地看着他,爸爸想告诉我的时候再说好了,现在只要能重新和爸爸生(shēng )活在一起,对我而言,就已经足够(gòu )了。
其实得(dé )到的答案也(yě )是大同小异(yì ),可是景厘却像是不累不倦一般,执着地拜访了一位又一位专家。
桐城的专家都说不行,那淮市呢?淮市的医疗水平才是最先进的,对吧?我是不是应该再去淮市试试?
她一边说着,一边就走进卫生间去给景彦庭(tíng )准备一切。
虽然景厘刚(gāng )刚才得到这(zhè )样一个悲伤(shāng )且重磅的消(xiāo )息,可是她消化得很好,并没有表现出过度的悲伤和担忧,就仿佛,她真的相信,一定会有奇迹出现。
景彦庭却只是看向景厘,说:小厘,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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