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以后(hòu ),老夏的技术突飞猛进,已经可以在人群里穿梭自如。同时我开始第一次坐他的车。那次爬上(shàng )车以后我发现后座非常之高,当时我还略有赞叹说视野很好,然后老夏要我抱紧他,免得他到(dào )时停车捡人,于是我抱紧油箱。之后老夏挂入一挡,我感觉车子轻轻一震,还问老夏这样的情(qíng )况是否正常。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kē )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de )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而那些学文(wén )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shèn )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yà )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这样一直维持到那个杂志组织一个笔(bǐ )会为止,到场的不是骗子就是无赖,我在那儿认识了一个叫老枪的家伙,我们两人臭味相投,我在他的推荐下开始一起帮盗版商仿冒名家作品。
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处,租有空调的公寓,出入各种酒吧,看国际车展,并自豪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yǔ )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一凡指着一部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sì )的。
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de )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hòu )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de )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jiàn )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wèn )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shì )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这段时间我常听优客李林的东西,放得比(bǐ )较多的是《追寻》,老枪很讨厌这歌,每次听见总骂林志炫小学没上好,光顾泡妞了,咬字十(shí )分不准,而且鼻子里像塞了东西。但是每当前奏响起我总是非常陶醉,然后林志炫唱道:
然后(hòu )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qī )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de )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yóu )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bìng )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hé )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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