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庄依(yī )波和霍靳北又聊起了之前的话题,只是(shì )渐渐地话头就被申望津接了过去,话题(tí )也从医学转到了滨城相关,庄依波也不(bú )怎么开口了。
庄依波和霍靳北正聊着她(tā )班上一个学生手部神经受损的话题,千星间或听了两句,没多大兴趣,索性趁机起身去(qù )了卫生间。
霍靳北听了,只淡淡一笑,道:男人嘛,占有欲作祟。
庄依波平静(jìng )地看着他,道:有什么不可以,你脱下(xià )来就是了。
她也想给申望津打电话,可(kě )是面对面的时候,她都说不出什么来,在电话里又能说什么?
以至于此时此刻(kè ),看着空空荡荡的屋子,她竟然会有些不习惯。
这样的日子对她而言其实很充实,只是(shì )这一天,却好似少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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