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dōu )要用景厘很大的力(lì )气。
虽然景彦庭为(wéi )了迎接孙女的到来(lái ),主动剃干净了脸(liǎn )上的胡子,可是露(lù )出来的那张脸实在是太黑了,黑得有些吓人。
一路到了住的地方,景彦庭身体都是紧绷的,直到进门之后,看见了室内的环境,他似乎才微微放松了一点,却也只有那么一点点。
景厘安静地(dì )站着,身体是微微(wēi )僵硬的,脸上却还(hái )努力保持着微笑,嗯?
景厘听了,忍(rěn )不住轻轻拉了拉他(tā )的袖子,霍祁然却只是捏了捏她的手,催促她赶紧上车。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景厘!景彦庭一把(bǎ )甩开她的手,你到(dào )底听不听得懂我在(zài )说什么?
事已至此(cǐ ),景厘也不再说什(shí )么,陪着景彦庭坐(zuò )上了车子后座。
虽(suī )然未来还有很多不确定性,但是,我会尽我所能,不辜负这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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