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已至此,景彦庭似乎也没打算再隐瞒,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才道:我没办法再陪在小厘身边了很(hěn )久了,说不定(dìng )哪一天,我就(jiù )离她而去了,到那时候,她(tā )就拜托你照顾(gù )了。
景厘缓缓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抬起眼来看着他,低声道:我跟爸爸分开七年了,对我而言,再没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要的事。跟爸爸分开的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所以,从今往后,我会一直陪在爸爸(bà )身边,一直——
这是父女二(èr )人重逢以来,他主动对景厘(lí )做出的第一个(gè )亲昵动作。
都到医院了,这里有我就行了,你回实验室去吧?景厘忍不住又对他道。
霍祁然转头看向她,有些艰难地勾起一个微笑。
虽然给景彦庭看病的这位医生已经算是业内有名的专家,霍祁然还是又帮忙安排(pái )了桐城另外几(jǐ )位知名专家,带着景彦庭的(de )检查报告,陪(péi )着景厘一家医(yī )院一家医院地(dì )跑。
这是一间两居室的小公寓,的确是有些年头了,墙纸都显得有些泛黄,有的接缝处还起了边,家具也有些老旧,好在床上用品还算干净。
吃过午饭,景彦庭喝了两瓶啤酒,大概是有些疲倦,在景厘的劝说下先(xiān )回房休息去了(le )。
原本今年我(wǒ )就不用再天天(tiān )待在实验室,现在正是我出(chū )去考察社会,面试工作的时候,导师怎么可能会说什么?霍祁然说,况且这种时候你一个人去淮市,我哪里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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